第一篇:第二讲 鲁迅笔下的两个鬼——读《无常》、《女吊》及其他
鲁迅式
鲁迅不会止于完成与诗化。他把自己思想的触角进一步深入到“复仇完成以后”。——“以后”,这才是鲁迅思维的真正起点。“娜拉走后”,“死后”,“黄金世界以后”„„,这都是鲁迅式的命题:他要把一切追问到底。
关于“复仇”问题:《女吊》、《死》、《杂忆》、《偶成》、《复仇》。
“中国的脊梁”:无论是《补天》里的女娲,《奔月》里的后羿,《理水》里的夏禹,还是《非攻》里的墨子,《铸剑》里的黑的人都是鲁迅所崇敬的,他甚至把自己的某些生命体验注入了这些人物的形象之中。但正是这些作品都或隐或显地存在着两个“调子”:在悲壮、崇高之中,还藏着嘲讽与荒诞,两者相互补充又相互消解,内在的紧张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悲凉。在小说结构上,常常发展到最后,会有一个突然的翻转、颠覆,从而留下深长的思索与回味。这样的复杂化的叙述与描写的背后,隐现着鲁迅的怀疑的审视的眼光:他要打破一切人、我制造的神话。
演讲稿也是鲁迅著作中的重要组成部分。著名的有《娜拉走后怎样》、《未有天才之前》(《坟》),《革命时代的文学》、《读书杂谈》、《魏晋风度及文章与药及酒之关系》(《而已集》),《无声的中国》(《三闲集》),《对于左翼作家联盟的意见》、《上海文艺之一瞥》(《二心集》),《文艺与政治的歧途》(《集外集》),《老调子已经唱完》、《帮忙文学与帮闲文学》、《今春的两种感想》(《集外集拾遗》)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