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凌晨失眠随笔
记得曾经看过安妮宝贝的一篇文章,凌晨三点,描述的是一个孤寂而又落寞臃懒的女人
我不是她笔下的的人物,可是我却同样失眠,起身拿着杯子,站在窗户前,真的是无法入睡
我们都曾经无意的伤害过别人,在伤害的一刻,总是在心里默念"时间总会过去,他(她)会好的,会忘记伤害",就这样安慰着自己,所以我们身边有许多爱的人或者被爱的人离开而又邂逅,其实,我也一直这样认为,如果有人这样伤害着我,我会接受,因为幸福是我自己的,我可以拒绝,也可以索要,所以我又何尝不希望我是在幸福的生活着呢
可是有的人并不这样想,昨夜他发信息给我"我很想你,我很痛苦",收到信息真的不知道怎样恢复给他,一段感情是许多回忆累计起来的,谁都可以因为想念回忆而思念某人,可是,痛苦的想念是要人心酸的,我就这样常常想起一路走过的点滴,但是并未曾心痛,偶尔会很想念他,但是内心却是相当平静的,可是他却是痛的,我怎样可以要他不痛呢,对于我们曾经深爱的现在却又分别的人,我们往往只希望他是幸福的,他如果拒绝幸福或者把自己藏在痛苦中,我想我们会内疚的,也会为此而牵挂的,这可能就是因为曾经爱过
对于失眠,没有任何东西是可以安慰的,所以,我不打算恢复他任何信息,我想,可能说的太多,他反而会更以为,我是在为他所认为的我的"背叛"在开拓而已,所以选择沉默
无法入睡,还是无法入睡,只有起身,站在窗户前,想起夜市摊上大汗淋漓的小商贩,想起缩在立交桥下的流浪乞丐,想起半夜闹人的小孩,想起楼下大街上足疗店里的龌龊之事,看看我们这个世界,谁的消失或许都不能影响别人的生活,就象在大街上听到120的急救长鸣,我们很少有人去想,哦,一个不幸的人又要接受不幸的痛苦了
谁离了谁都可以过的很好
有人对我们好,是我们的幸运,没有人对我们好,也同样要感谢上帝的公平
珍爱现在所有我们身边的人,善待和宽容所有爱我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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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篇:失眠杂文随笔
某次说到睡得晚,师兄说失眠?我就笑了,因为几乎不存在。他说这是心里不存事,过一两年就不一样了。
我躺在床上,不动,但大脑兴奋得不行。乱七八糟的事轮番上阵。先是明天考试还没背完,早上要起不来也没时间复习了;早上得起啊,一周进展还没发邮件啊;实验怎么办呢?放假前能做完吗?那个进样器怎么买,到时候谁掏钱?唉,火车票还没买到,回程也要注意着了,难不成真要飞回去,那岂不成穷光蛋了;回去要买点东西吗,要孝敬孝敬吗,有个会做人的妹妹真苦逼;还有见同学,这势必要点小礼物;说到同学,可要好好混啊,你看看高中同学都出国了,你个没追求的天天睡觉看小说;哎,刚刚看的《长眠》什么意思啊,不理解,知乎上关于双雪涛的评论少得要命;订车票的时候还是naive了,就算是慢车又怎么了,还能多看会书。
如此,我就睡不着了。
想想,好像是我白天起太晚,作孽作孽。
第三篇:失眠的杂文随笔
昨天晚上将近十二点睡的,结果今天早上四点多就醒了。这其中不乏闹钟在作祟,但更为关键的还是缘于我睡不着。
为何睡不着?我也不是很清楚。失眠的经历也曾有过,但都不严重,两三天过后,也便治愈了。而今的失眠,估摸着两三天之后也能治愈吧,谁又知道呢。
一连打了好几个哈欠,脑子也浑浑噩噩的,可任凭如何在床上翻来覆去,还真就是睡不着呢。这种感觉我也不晓得还有多少人有过,反正是挺难受的。
无可奈何之下,唯有穿上裤子,套上大衣,先去了趟厕所,然后用水龙头里冰凉的水好好洗了把脸,令它消除掉一夜的疲倦和困意,变得清醒些。若不然,脑子昏沉,加之脸上再憔悴不堪,每走一步,像是要摔倒了似的,俨然老态龙钟,那便怎生是好。
借着倍感寒冷的风,趁着尚未天明的夜,在寝室的门口来回踱步,并点燃一根烟,抽了起来。一边抽着,一边抬头望天,这可能也是此刻深陷迷茫的我唯一能做的事吧。
可看来看去,天还是那个天,黑漆漆的,不见一丝光亮;风还是那个风,冷飕飕的,不给一抹温暖;我还是那个我,昏沉沉的,没有一丁点精气神。
只有香烟,在一点点烧成烟灰,直到仅剩下过滤嘴。而那缕缕烟气,通过香烟本身,以及我之口鼻的传送,轻扬直上,瞬间在我眼前形成了一副难以表述,难以勾勒的绝美、缥缈的画面。
只是稍显可惜的是,那画面却稍纵即逝,可恨的寒风毫不客气地便将起其席卷而走,飘向高处,飘向远方,再不复回。
一时间,了无生趣的我倍感惆怅,我很想想些什么,岂料脑子里面竟是一片混沌。我又很想做些什么,无奈心里面思绪全无。呆滞片刻的我,只能悒悒不欢、失魂落魄地回到寝室,先是拿鱼缸当作烟灰缸掐灭烟头,然后则脱掉披在身上的大衣,迅速地钻进被窝。
精神上是可以抵御严寒的,但身体上却不能,毕竟我的知觉还没有被严寒冻坏。
我有个坏习惯,睡觉的时候姿势是躺着的,而弄文的时候姿势只需稍微做一下简单的改变,改躺为趴即可。难怪母亲经常会数落我,说我不是属龙的,更像是属猪的,属于炕吃炕拉那伙的。除了懒,还是懒。
对此,我无话可说。曾经的我被母亲抓个现行便无可反驳了。而现在,母亲虽然找不到我的现行,但她却远在家乡,我就更无可反驳了。
哎,说一千道一万,这个习惯也有好多年了,想要改变实在是困难。既然困难,我想不妨就这么地吧,也别去刻意改变,谁还能没点儿坏习惯呢。坏不可怕,只要不妨碍别人,那便可以接受。妨碍了别人,便无法容忍了。
不知怎么,既无灵感弄文,亦无闲心网聊的我,竟忽然间想起了远在家乡的母亲。
说句心里话,家乡那边的亲人,除了母亲,别人我从未想过,甚至包括父亲。我也不清楚这是为什么,但在我的心里,始终有母亲的位置,至于别人的位置,不能说没有,只是时间估计长不了。
我每天早上都会跟母亲聊聊微信,这算是常态,与工作相若。今天晨起无聊,不妨借这个机会多跟母亲聊聊,反正老太太起得早,况且是我的消息,她应该不至于会生气吧。
一声问候,换来得是一声简单的,亲昵的对我的爱称“大宝子”。
我笑着说,“我都多大了,你还这么说。”
“我乐意呀,我喜欢这么叫你呀,你管不着。”
母亲的语言艺术,是我望尘莫及的。明明关心备至,可非要用别样的,近乎于打趣的姿态回复我。嘿,到底是娘俩,我也有这个毛病,纵然心里面百般珍爱,可一旦讲出来,给人家一听,味道全都变了。其实呢,味道并未改变,只是能够品出这般滋味的人并不多罢了。
“老太太,今天有什么娱乐节目吗?”我问。
“没啥节目,今天你爸在家,缺人玩麻将,他上。”
“他上?他那水平……能行吗?”父亲无论牌品,还是水平,都跟我和母亲差好几个档次呢。这一点,我一向自信。
“不行咋整,我也管不了他,别弄得他还没玩呢,就先跟我急眼了。我呢,犯不着跟他生气。”
“也是。”我对父亲的性情,老实说,很讨厌。
“更何况……我今天还得去沈阳呢。”
“去沈阳?去沈阳干什么呀?”
“这话说的,咋了,去两个来月北京,哦,连老妈我的爱好都给忘了?不能吧,你个混蛋儿子,是不是短打啦。”
“没没没,没有,哪儿能呢。不就是去沈阳买东西嘛,买,多买。”
“买不买的再说吧,反正得逛,不逛可不行。”
“自己一个人去?”
“哪儿呀,还有你二姨呢。”
“哦,记住了啊,啥也别给我买。我呢,正在减肥阶段,保不齐等我回去的,肥大的衣服都穿不上了。”
“行,等你回来的,我再给你买。先不聊了啊,乖儿子,我呢,差不多得出发了。”
短暂的闲聊,能够获知很多东西。母亲还是那个熟悉的母亲,生活惬意,充满乐趣,且十分享受。这也让我这个远在他乡的儿子少了一份牵挂,多了一份安然,平安、健康,即是最大的幸福。
其实我又何尝不想踏上极速且寒冷的风,腾云驾雾般飞回去呢?元旦我没回去,春季我也回不去,只得等到五一前后,返乡天伦了。
第四篇:恩师凌晨随笔后[定稿]
凌晨随笔
春种、夏长、秋收、冬储,生住异灭的自然规律,构成一幅农家欢乐图。天高气爽的秋季,瑟瑟秋风拂面而来,使人感到十分惬意、轻安,它传递了万物成熟的信息。在一个幽静的小寺院里却另有一番别致的景象,墙外的白杨树、梧桐树被风吹的飒飒作响,片片黄叶随风不停地飘落院中,老和尚弯着腰漫不经心地将一片片落叶捡起来,轻轻地放在地上的背篓里。
几个小沙弥看得十分有趣,跑过来说:“师父您不要捡了,捡不完的,你回头看看,您捡了前边的叶子,后边又落下叶子来了,您这样一片一片的捡,啥时候能捡完哪?”老和尚仍然弯着腰,手还在不停地捡着地上的树叶,缓缓地说:“我捡一片叶子,地上就能增加一分干净啊!”小和尚说:“那样太慢了,一会儿我们几个用扫帚一扫就会把地上的落叶,打扫得干干净净。”老和尚还是没直起腰、抬起头,边捡边说:“你们认为只有地上才有落叶吗?其实心中的落叶更多哩!我在这里捡的是我心里的落叶,功夫不负有心人,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只要下决心,不懈怠,终有捡完的时候,到那时智慧光就显现了!”
几个小沙弥听了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修行就是修心,修心就要在生活中处处体证本觉 的意趣呀!它来不得半点虚伪与轻浮,也不能贪求快速,性急不得,犹如坐牛车,欲速则不达。
黄叶任从流水去,白云飘过岭前来。寥寥静室三间舍,传出木鱼伴经声。
此凌晨随笔为犟牛老师写于二零一一年六月五日(农历五月初四)凌晨。
第五篇:失眠随作杂文随笔
一失眠,就会想家。
想起很久没见过家人的样子了,很久没和他们通过话了,也不知他们最近过得怎么样,身体是否还好?有没有不舒服?……
千万别像我啊,在夜里辗转反侧,惆怅难眠。
白天的自己混混沌沌,夜晚的自己反而异常清醒。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我的身体真的还能长期承受夜夜两点入睡、睡眠时间不足五小时的消磨吗?
我真的不知道我怎么了。明明每天说那么多的话,却还是会在一个人的时候,孤独凄凉。
我只是好想回去,回到从前。
和爸爸妈妈睡在一张床上,睡前照例一杯热乎乎的牛奶,关了电视,问一句:“门锁好了吧?”然后钻进被窝,搂着父母的胳膊入眠。后来长大了,自己一个人睡觉,抱着我的小鳄鱼,非要抱着一个东西才能睡着,枕头也好,被子也好,我习惯了这种感觉。
我是上大学以后才开始改变这种习惯的,或者说,即便是抱着玩偶,我也睡不着了。
因为我根本就不是原来的我了啊。
我同原来的环境割裂,一下子要改变十七年以来的生活方式,学会磨合,学会妥协,学会忍让……
我习惯了别人主动亲近我,而不是自己主动靠近他人。所以至今为止,我的朋友几乎只有我的室友。
大家似乎并不怎么喜欢我。因为我,是一个带着刺的人,或者说,不通人情世故,不懂隐忍敛藏。
在大一的时候,我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孤独感。因为那时候,我还有一群亲友,还有一处安放心灵的寄托,还有自己热衷的事物……现在,我好像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事物了。
写作于我而言是一种习惯,阅读对我来说是一种本能。讲实话,很多时候读一些书不仅不会让我好过,还会让我难受,低沉至极。
因为我睁开眼去看这个世界,所以我清楚了自己的渺小无知。偏偏,心有不甘,有的人,实在喜欢不上;有的生活,实在接受不了。
我不是为了孤独而孤独,我想要热闹,想要被关爱,想要被理解,真的。一个人是有多孤独,才会耗费那么多精力在文字上――只是因为他无处发泄,因为他找不到一个能够排遣他寂寞的人。
我想回家,因为在家里失眠不会害怕。这是我的家啊……我可以嗨到深夜,可以自然醒,有几个最亲的亲人陪在身边,我还有什么好伤心的呢?――每次一回到家,就不想走了。
是不是因为孤独,他们才选择去恋爱呢?是不是他们也害怕这样的生活,所以他们想要自己,显得不那样可怜?
可是我……实在勉强不来自己,那些男生,碰我的手我都嫌弃,更何况是用那种炽热的眼神注视着你、跟你有亲密的接触――我就是不喜欢他们,也许他们有着他们的优点,但我欣赏不来。
我说过,我喜欢的人只会在梦里。我自己也不抱什么期望。正是因为深深知道这一点,内心才会愈发刺痛吧。
对不起,我真的不会交朋友。我只会尬聊。我没有什么特别的爱好,都是浅尝辄止,没有深入的钻研。我游戏打得不好,也不擅长运动,也不爱看电影看电视剧,也不追星,也不化妆……我自己都羞于和他们谈论那些空泛的人生道理,他们也不会喜欢听。
像一颗孤独的星球,被隔离在星群之外,默默闪耀着,如此突兀,如此不合群。
谁也说不清这种深深的孤独感来自于哪里。我自己也说不清。我只是觉得人世渺茫,没有谁能陪伴谁一辈子,可我在这个瞬息万变的世界,偏偏奢望永恒。
我是一个固执地不肯醒来的,做梦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