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笑靥杂文随笔
知道这个词是初中的时候,然后这个词在一时之间火了许久,到高考那年都还有很多用着这个词,为了让自己的作文能够出彩多分,但是事实上因为太多人用,所以这个词也失去了它原本的价值——所以我佩服的是第一个用这个词的人,他很聪明地开创了后续的流行,然后把别人玩得团团转。同样流行过一段时间的还有“豆蔻”一次,为了形容年轻,学生名想尽一切办法记住这两个字的写法,为的就是能够为自己描述的剧情加分争光,很可惜的是他们也忽略了“豆蔻”所指的是十三四岁的小女孩,而那些用在男孩身上的,所以造就已经超过了这个年纪的角色上面,不免让人觉得尴尬。
到最后,“笑靥”代表的是什么,还有多少人会记得?
最近身边也出现了很多“落后”的人,接续上面一篇文章,这些落后人至于是不是真的落后,则需要你自己去判定了——已经能够明显地感觉到,如今的市场更迭速度颇快,前段时间“吃鸡”刚刚一火,如今各家独占鳌头的公司也都纷纷出了自己研发的“吃鸡”游戏,原因是因为“吃鸡”的市场够大,大到“如果我不能独占这个市场那么我也不让被人独霸享受”,最后也都变成了瓜分蛋糕的局面,寡头如此,而下面的“小虾米”也做着瓜分蛋糕的美梦,也都纷纷研制自家的“吃鸡”,一时半会,“吃鸡”这个热度词不断的更新,高兴的并不是各家研发者,而是各个投放市场的掌管着,因为他们又能够通过竞价的方式来买卖产品推荐的排位。寡头做着一个梦,当蛋糕被瓜分得四分五裂的时候,要么“膈应死别人”要么就只有等着“别人被膈应死之前想办法停止你的膈应”——说得不那么通俗即是,要么你的市场占比越来越大,要么就是等着寡头与寡头之间强强联合大家一起分羹。但是“小虾米”们做的梦还要宏伟,他们不仅想“膈应死寡头”,也想着总有一天寡头会收购自己的美梦,但事实上有一天寡头联合的时候,原本就大的市场占比足以让这些小虾米在一瞬间化为灰烬。
还有一些例子,当别人整天PO图健身或是烹饪的时候,总有这样一群人会嘲讽这些PO图的人,认为他们就是“穷炫耀”,有不得一点事情。认为这群人总是不断你的炫耀自己的生活和积极向上的生活模式来造成别人的不悦。所以他们想要找到另一种积极向上的方式——笨一点的便采用“丧”的方式,他们呈现出一种与这种积极向上的人对比的生活状态和价值观,他们总能够召集到另一群也“受够”了别人炫耀的人,他们共同认为那些不断炫耀自己积极向上生活的人是“错误的”,所以用“丧”的方式来区隔彼此,以证明自己是“正确的”;而另一群人要稍微聪明一点,他们并不认为真正的积极向上是晒自己的健身图或是烹饪的图,而是要以另一种方式来证明真正意义上的积极向上,例如看书、听过、写作,但是事实上这是治标不治本的方式,因为到头来,这群人的上一层还有另一个食物链存在,他们认为这些人所炫耀的生活方式都是“虚伪”的,只有他们此是的生活才是积极向上的……然后如此循环。当然在这些人以外还有另一种人,他们又是晒健身、又是晒烹饪、还要证明自己在读书、也要证明自己热爱各种他们认为有品位的东西……这种人和那群不知道意思却还要使用“笑靥”这个词的人一样,让人觉得可爱。
好了,叙述了三个毫无关系的事情,我想今天这篇文章不需要立意了。
第二篇:笑靥如花杂文随笔
山道旁,每日都会有一个放牛的少年。牛儿在离他不远的地方低头安静吃草,他摇头晃脑哼着不成曲调的歌子。
少年大约有十六七岁,正是上学的年纪,怎么就不去坐在学堂听课背书呢?单听他对路人热情而含混不清的招呼“你干么子?几点了?”,你就知道了他没背书包上学校的原因。
他时常让牛停在路边(其实那里才露头的野草早被牛儿啃光了),他搬块石头坐在路的另一端。穿了牛鼻的绳子握在手中,他俨然一位战场上指挥若定的将军,随时决定牛儿是该低头还是仰首、前进或者后退。
近来他迷上了一个游戏。那就是每当有行人走近,他就会拉紧手中绳索掌控整个路面,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路不宽,你没法绕着走,只能跨过他煞费心思的布控——一根拦路的牛绳。
也许你身手不够敏捷,童年时玩过的跳皮筋跳房子本领早荒疏了,那么跨过去的时候,少不了根基不稳,身体摇晃甚至踉跄摔倒,在一个孩子面前,颇显狼狈。然而还不待你恼怒,他那毫无心机的朗声大笑,振动山林,让你也不由自主跟着漫山野花一起绽开了笑容。或许你还会笑出声,连同少年傻气放纵的笑声一起,在山谷间飘荡。
这个弱智懵懂的少年,让你每次遇见时,都可能很自然地释放同情怜悯,忧虑他这么呆傻,往后的日子还长,可怎么过下去?父母在还好说,全力爱护,衣食无忧。等到就剩和兄弟姐妹相处,他们会像父母那样毫无厌弃之心地照顾他吗?
放牛少年不懂得你我的杞人忧天,他简单的内心世界不容纳这个。他关心的,可能只是今天牛儿有没有吃够青草,路边蒲公英的小黄花又开了几朵,枝头的鸟叫多了哪几种……他的世界单纯而富足,开心便成为一件极轻而易举的事。你看,他灿烂无邪的笑脸就是明证。
漫步的路上,时常还会遇到一对中年男女。听说之前男人在外地打工,孩子们上学或上班了吧,女人独自在家摔倒了,救治不及时,一侧腿脚行动不灵便,需要很长一段时间锻炼才可能康复。风过处,女人尖利的话语总能落几句在耳里,那是她咒骂男人的话语:“都是你个老家伙不在家,害我遭这么大罪!”
绝不是含情的嗔怪,因为她那张不再年轻秀丽的脸,由于愤怒也许还有疼痛,扭曲得都显出了几分狰狞。那个被斥骂怨怪的男人,一言不发,好脾气地站在一旁,一手搀着她的手臂,等着她迈出艰难的一步、又一步。
受伤的女人和放牛的少年,谁比谁更不幸,显而易见。身体暂时的创痛指日可痊愈,智力低下导致的蒙昧却会伴随终身。然而倒是那个被上天抛到人世最底层的那一个,忽略了所有命运给予的不公,活得最开心。
时常会在情绪低迷时,看看少年无邪的笑脸,从那上面领悟更多的人生意义。懂得生活原本可以很纯粹,快乐可以很简单,只要你能够放下心中许多负累。
第三篇:晚安杂文随笔
武汉久违的连夜雨 让我回归于幼年时的习惯
随手翻起一本搁置很久的书 慢慢翻看
脱离电子产物的时光 原来也过的飞快
我愿意与自己对话 以各种方式
看过去的划线与注解 “嘲笑”当时自己的心境
当时的感受开始慢慢浸透此刻的灵魂
突然想起在很久以前的多个夜晚
下雨时钟爱起身拉开窗帘 看透彻夜空的闪电
听雨声敲击在屋檐的滴答声 以静默 陪伴
书籍就像一面镜子 它一直在那 投射出不同时期的自己 传达的价值观不@知不觉在变 当时觉得晦涩难懂的文字 在阅历不断加深时慢慢显化真意 又或者是当下的真意 热爱每一个时期的自己
当感觉快要迷失方向的时候就要开始快点与自己对话了习惯在晚睡的夜里提醒我 不要丢失童真 即使看的透彻也要继续往前走 每一个人都在往前 马不停蹄 像大家都渴望找到灵魂伴侣一样 即使不知道它是否存在 也仍然积极寻找 这可以看作一种勃勃的生命力量 有所追求的好事 脱下外表光鲜的皮 是否还能够认清二十多岁的自己的内心呢?被越来越多的事物所束缚 每天又有太多人来动摇自己的世界观 要怎么使它健全且不动摇 很难但需要坚持做到。
越来越少的软件可以单纯的书写,或许不久要回归带着墨香的笔记本了把,打下这段文字时窗外有撕裂的哭声与雨声相承,听不出来男女,不知道什么情况,持续了好久打断思路,准备去冲一杯速溶咖啡就睡了。
第四篇:一条路杂文随笔
公司“退城进园”搬迁到了离市区几十公里以外的新园区,虽然大家对搬迁工作早就有了准备,但正式确定了搬迁日期,又适逢年关,各项事务冗杂,不免显得紧张忙碌。
市区到新园区有班车往返,单程大约一个小时。
每天早上,闹铃要较之前提前一个钟点,才不致贻误班车,谁愿意将暖被里的酣梦截短一个钟头呢?除非他是个傻子!
哪家公司会录用傻子呢?
清早从家里出门到班车站点,有两条路线选择,一个在东一个在西,以脚力来计,大致相同。
更愿意走东面,迎着晨曦。
天还没有大亮,沿街的门面大多没有开张,早点铺已开始营业。虽是一条小街,吃食却颇为丰盛,当地特色的道和顺的大包子、老东门糁汤、谢家馅饼;外埠的兰州拉面、沙县小吃、南京灌汤包亦是顾客盈盈。我习惯自己在家里做早点,所以从未进去过哪一家买过什么,但那热气腾腾的香味与店家一大早热气腾腾的勤勉总是让我感到亲近与踏实。
大悲庵颇有些历史,那灰墙朱门锁着我无尽的好奇,却从未踏进去看过。逢初一、十五,庵门早开,一清瘦尼姑在阶下清扫,看上去年龄不大,薄唇抿着并无表情,一位年长的尼姑整理着安放在庵门外的香火摊,香烛火纸一应俱全供香客选购,回转身又将一侧的一副一米多高的金属支架往前挪了挪,近前看时,上面红纸黄字“外香莫入”赫赫醒目。安放妥当,那老尼便满意的坐在摊位后面,像守护她的信仰一样守护着她的生意。
会通桥下的河水早已冰消雪融,翠碧的绿波映出岸边萌动的春柳。每天和榆叶梅打着招呼,花苞却紧敛一如美人不说话,才仅仅隔了一个周末呢,再去看时,枝头繁花已烂漫到难管难收。
河边的小公园简静安适,虽有不少早起晨练的人,却并不喧闹,连那太极音乐都极轻缓柔和。不知何处来的一泓泉水,由假山处汩汩流着,激荡出碎玉般的声响。三足亭对着有两丛绿竹,在这轻寒料峭的春晨,那扑人眉宇的浓翠赶走了因早起而滞缠的一点儿困意,生命原是如此清朗,于无声处,那苍郁似暗含了动人心魄的力量,使懦者立弱者强的的力量
惊蛰过了,白昼渐长。倘若不加班而又没有塞车,回家总不致太晚。
小街比早上要热闹的多。日杂店里灯火通明,那些杯盘碗盏在灯光的映照下像重新刷了一层釉色,光洁照人;竹编的笸筐紧致细密,又轻巧又扎实;胖墩墩的钢筋锅,似乎在盘算,揽一怀暄软的大白馒头该是多么可喜……陶瓷的砂锅、香椿木的擀面杖、石雕的蒜臼子......都是过日子所需,价钱也都不贵,却自有俗世的清洁朴实。
花鸟鱼虫市场就要准备打烊了。店家招呼着最后一批顾客,马上就收摊了,价钱好商量,四条锦鲤个头可真是不小呢,收50块钱再送一包鱼食儿,着实够划算,买卖双方都喜笑和气约定下次再来;隔壁关在大铁笼子里的哈士奇可不知为了什么不满意,蹙着眉仰着脖子高声叫嚷;猫儿要柔顺的多,间或优雅地坐直了身子,不屑的四下望望,又蜷缩了身子,不声不响;花店的门虚掩着,营业已移到了室内,玻璃窗里的绿叶红花热情的招邀,我闻到了晚香玉的味道……
这世上有没有完全相仿的两条路呢?我不知道,但一生中走过的每一条路都给我好奇,并不是什么特别的新鲜激起我的探索,在这普通的街,我只是尚葆有热情来爱这当下的一切。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人的一生何尝不是一条路呢,或长或短或曲或直,一马平川要过跌宕坎坷也要过,一路风霜磨砺了耿耿之心,不妥协、不怯惧,顺天应时是对岁月的步步礼让。
每天,都含着笑意,在因缘的变化中顺应、无憾、欢欣,相信在每条路上,都能遇到最好的自己。
第五篇:存在杂文随笔
我不存在于此。
不,不是说没有存在,而是存在不在此地的意思。
通常的,我们会认为,存在即身体的存在。只要身体在这,你就依然存在在这个世界上。
还有一种,是认为,存在不单指肉体,还指人所留下的“痕迹”。例如文字、事业、别人的脑海等等。
但是我、我找不到我的存在。
我能感受到它依旧“存在”着,但是、找不到。
我的存在,不曾于此处停留。不曾与我所知道的地方停留。
我所知道的,是另一个“人”的存在。
情感、朋友、亲人……
那是另一个“人”的世界,另一个“人”的存在。
我的存在似乎在更下面、更深处的地方,在那片黑暗里蜷缩着。
我知道找到它的方法。
对啊,我知道。
我知道的。
毕竟我的存在是在……
啊呀,不可说之地。